第(1/3)页 “有肉,怎么了?” 姜晚婉把门插上,蹲下来看它刨土。 小狗狗头朝下,主要用两只肥敦敦的前蹄刨,饱满的小屁股随着它的动作晃来晃去。 刨了好半天,小家伙弄得满脸都是土,忽然,土里面露出一块布头,它没力气刨了,用蹄子踹了下包裹,嗷呜着倒在土里,张嘴吐出舌头,累得肚子一股一股的。 “这是什么?” 姜晚婉把布包扯出来:“味道好冲!” 她用手指把鼻子抵住,皱眉解开包裹,布包扯开,沙土哗啦啦滑下去,味道更加浓烈。 这是…… 深蓝色粗布上面,放着几团毛绒褐色椭圆形物体,姜晚婉观察了一阵,面色陡然冷冽! 是麝香! 她用粗布把东西包上,开门将东西扔了出去。 深冬末尾,深蓝色笼罩了生产队,家家户户为了省钱晚点不点灯,队里安静得可怕,只有时不时响起的狗吠声,在蜿蜒的小路上回荡。 姜晚婉胸口起伏急促,后背溢出一层冷汗。 有肉是狼,鼻子灵活,早上出门时它没反应,有人趁她不在家埋进去的。 早上她怎么都找不到锁头……有人怕她把门锁上进不去。 为了把这个东西埋进来,煞费苦心。 姜晚婉在周围找了一圈,从窗户下面的雪坑里找到锁头,能把锁头藏起来又扔到这伪装没丢的,只有刘野菊了。 姜晚婉进屋把姜有肉抱出来,敲响二房的门。 出来开门的是沈二柱:“老四媳妇儿你咋来了?这么晚有啥事,家里啥坏了?” 因为野菊的关系,老四媳妇儿和他们关系一般,有需要只会找大房帮忙,大半夜来他们屋外,一定是发生了啥棘手的事。 说着,他把披在身上的衣服穿上,作势要出来帮姜晚婉的忙。 姜晚婉没让他出来:“刘野菊在家吗?” 沈二柱听出她声音里的不对,借着月光仔细一瞧,老四媳妇儿的脸色非常不好看。 “……不在,她回娘家了,是不是她又偷吃你屋里啥东西了?你和二哥说,二哥赔你。” 这个娘们,一天天真不让人省心。 姜晚婉冷笑:“她这是做贼心虚了。” “二哥辛苦你把二叔二婶都叫起来,我现在去叫其他人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