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变了?”林森不解,“我哪里变了?” 陈超就说:“以前你跟着我混的时候,和我说话只用‘您’字,而现在你却只用‘你’字,这野鸡变凤凰,就忘了自己原本是哪根葱,你说你有没有变?” 林森听了这话,这才反应过来,他得到任先生的信任的同时,也激起了陈超的嫉妒之心。 于是连忙说道:“超哥,若是小弟以前有什么做得不好的,还请您不要记挂在心上,您直接说出来就是,我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。” 又说:“咱们兄弟二人,都是在为任先生效力,那就得处处都为任先生着想,您就没发觉,任先生最近性格变了很多吗?” 陈超却一挥手,说:“谁是你兄弟?我可没资格做你兄弟!毕竟你那么聪明,而且还这么会装孙子。以前跟了我两年,我竟然都没看出来你的聪明才智,也不知道你太会装,还是我太过愚蠢。” “呵呵,好了,不打扰你这枚智囊了,赶紧用铁打药酒抹一抹你的脑袋吧,你这脑袋可别坏了,不然那可是任先生的一大损失。” 说完,转身就走。 林森听了陈超这些阴阳怪气的话,心中很是不爽。 他突然想到,或许任先生根本就没变,任先生还是那个任先生,自己突然不受任先生的待见,该不会是陈超在背后给他穿小鞋吧? 如此一想,林森就觉得,陈超此人,其心可诛。 若是此人不除,自己终有一天会被他搞死。 于是便在心中开始提防起了陈超。 三叔如此一搞,陈超和林森两个任先生的得力助手,就因此而相互间产生了间隙。 …… 第二天,我三叔又做了一件让林森、陈超等手下,怎么都想不到的事情。 他召集所有人手,说道: “走,咱们去找土狗!” 陈超大惊,“任先生,昨天咱们不是已经把土狗揍了一顿吗?今天又去找他,这是不是有点自投罗网的味道?” 林森也说:“任先生,此时土狗定在气头上,现在我们去找他,恐怕会被他发疯狂咬,这不是明智之举。” 三叔却冷冷一笑,说:“你们懂什么?” “我们这次去,是要向土狗讨要朱玉袁被搞走的说法。” “要是此次不去,岂不是间接说明,昨晚打人的就是我们?” “与其让土狗来向我们讨要说法,还不如我们先发制人,主动去向他讨要说法,如此一来,咱们先入为主,至少气势上会占据绝对优势。” 三叔这解释,竟然让陈超和林森都无言以对。 觉得还就真有那么一点道理。 可是这道理,似乎又不怎么站得住脚跟,像是歪理。 不过,既然是任先生要做的是,他们两个马仔,自然不可能阻挠。 不然的话,任先生一恼火,又让人甩他们二十个耳光,那就是自找苦吃。 于是便跟着一起去。 二十多人风风火火来到土狗的大风凉皮铺子,直接闯入,吓得这里的店员瑟瑟发抖,三叔直接一脚踢翻一张桌子,气势如虹,道明来意: “我们是来找土狗讨要说法的,快叫土狗出来!” 店员立即战战兢兢跑出来,回道: “狗哥在医院,不在这里。” 三叔直接将那店员拎起来,傲然道: “我管他在医院还是在火葬场,他抢走我一枚棋子,我就要他给我个解释!” “你现在就带我去医院见他!” 三叔这话,气势十足,砸了人家土狗的店,却好像是他受了委屈一般。 那店员被三叔的气势吓到了,于是连忙带这三叔他们去往医院。 …… 西安第二人民医院。 土狗躺在病床上,左腿刚做了接骨手术,现在打上了石膏。 病床旁边坐着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年人,五十多岁的模样,虎背熊腰,目光犀利,精气神都带着锋芒。 土狗看向他的目光,带着敬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