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裴琰身子岿然不动,与他一同立在湖边:“不用看,内容都是一样的,都是来找朕要军资的。” 鹤兰因颔首:“禹王殿下驻守北境,每年所耗费军资,其实朝中都是有所估量的,这一直索要军资已是今年第二回了。” 往年是一年一报,今年才刚刚过半,就来了两回了。 裴琰眉眼泛着一抹寒光,眉骨如山峰般峭拔起来: “索要军资,在北境叫苦连天,不过为了用更多的银钱壮大自己的队伍,想在北境形式一股自己的势力,让朕以后不好掣肘他。 朕是皇帝又不是傻子,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朕很清楚。” 鹤兰因凝神道: “禹王殿下是赵太后唯一的儿子,上次拨过去的银两就已经超了,正是如此皇上才将户部尚书给换了,扶持了江大人上位。 可江大人之前对皇上一直颇有微词,似口服心不服,但户部掌管大周财政,微臣还是想请皇上三思。” 裴琰侧眸过来看着他: “你是想说朕一心宠爱娴婉仪,脑子已经生锈了,连江归鸿是谁都不知道了对吗?” 鹤兰因抬臂拱手行礼: “皇上对付世家的决心,早已经从慢慢削弱变成了雷霆手段。 现下才折了宁家一条腿,赵家又在后宫失利,就剩下江家如日中天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