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杨七叹气道:“先把这里房子里的东西处理完,本官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。” 寇准想要继续发火,却被陈江陵给拦住了。 陈江陵安抚道:“也许知州大人真有什么难处也说不定。又或者这里面别有内情也说不定。知州大人也是一甲进士出身,他应该知道轻重。” 经过了陈江陵的解释,寇准胸头的怒火消散了一些。 “哼!” 寇准冷哼了一声,冷声道:“等这里处理完了,本官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 铜糖挑衅的冲着寇准做了个鬼脸。 惹来了杨七又一个板栗。 四个胆大的衙役,花了足足两个时辰,才把房子里的东西清理完。 也情形他们是军卒出身,一个个都见识过战场上尸山血海的场面。 这要是换做一般人,早吓跑了。 处理完了解刨房里的一切,杨七命人把解刨房直接烧了。 看着被大火吞噬的解刨房,铜糖失声痛哭。 杨七不理会她的哭声,提着她的脖子,拘押着她,一行人在府衙里,找了一个僻静的客房。 杨七放下了铜糖,勒令她不许乱跑以后,才开始为寇准和陈江陵解惑。 杨七对着寇准和陈江陵拱了拱,道:“寇兄,陈兄,这里也没有外人,那么杨某就把话说开了。” 寇准一脸不耐烦的道:“别表现的那么客气,这件事上,我不会给你讲情面。” 陈江陵倒是挺激动的。 毕竟,杨七说他是自己人。 他能不能担任代州长史,寇准可说了不算。 杨七一句自己人,那就证明,他距离长史的位子前进了一大步。 寇准不领情,杨七也能理解。 杨七郑重的为他们解释道:“说一句让二位见笑的话,小弟平日里对医道,也有所研究。小弟发觉,现有的医术,对很多病症,都束手无策。只能看着人生生的在他们面前死去。 肠痈之症,二位可曾听说过?” 寇准皱了皱眉目,并没有说话。 他是听说过,但是不懂。 陈江陵的岁数大一些,知道的比寇准多,他听到了杨七的问话,笑道:“听说过,发症的时候,腹痛难忍,有很多人,生生的被疼死了。还有人因此而自杀。” “对。” 杨七朗声道:“不仅如此,现在的医术对这种病症,只能压制,却不能令其痊愈。一旦得了这种症状的人,基本上都有丢命的危险。 然,小弟曾经见过一位高人,他刨开了一位患有此病的病人,在病人肚子里,找到了一块溃烂的场子。并且切除了场子,缝合了伤口。 病人病愈以后,除了肚子上留下了一个疤痕外,完好如初。” 寇准皱着眉头,一脸不信。 陈江陵却叫道:“竟有如此神奇的医术?” 杨七坚定的点了点头。 寇准嗅之以鼻道:“信口胡诹,随便编排一个故事,就想掩饰你做下的恶事?” 杨七侧头问铜糖,“你说说吧,在解刨的人里面,有没有碰见过。” 铜糖歪着脑袋,思索了一下,然后竖起一根手指道:“您说的是尾肠?就是人肠子里面多出来的那一节?我确实研究过。有的人那里很小,就像是小拇指这么大。有的人却又红又肿的。还有人那一块,已经开始腐烂了,有腥臭味。” 杨七斩钉截铁的道:“这就是肠痈之症,那些肠尾又红又肿的和那些肠子已经开始腐烂的人,就是得了肠痈之症。 用目前的医术,这种病症是无法根治的。 所以我才会让他们三人,用罪囚和探子,摸清楚人体的构造。 从而研究出能够根除这种病症的医术。” 陈江陵若有所思的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 寇准皱着眉头,怀疑道:“口说无凭,谁知道你是不是从哪儿看到了这么一个病症,以此为借口。” 杨七咬了咬牙,看向铜糖。 “在人肚皮上开一小刀,从里面找出尾肠所在,切除了它,并且缝合伤口,你能不能做到?” 铜糖张开嘴,露出了两颗小虎牙,说道:“我只能找到尾肠,并且切了它。但是我不会缝合。” 杨七转头对着寇准道:“你说口说无凭,那咱们就试一试。你去找两个因此病有轻生念头的人。我去准备东西。咱们试一次,眼见为实。” 寇准并不是迂腐的人,他不会为了一两个要死的人,和杨七计较。 如果真有这等医术,那也是造福万民的事儿。 牺牲一两个快要死的人,不算什么。 “我去找。” 寇准当即站起身,去找病人了。 杨七也没闲着,先是让人去准备一个干净整洁的房间,然后他让铜糖开始准备。 他回到了府里,从法海老道手里讨要了一种能让人昏过去的迷药,又抱了两坛烈酒,和一些白净的纱布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