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韩德让单手锤胸,“老臣必定不会辜负王爷的期望,一定让石守信兵马,全部葬身在榆关。” 耶律休哥满意的点点头。 二人带领着兵马,出了幽州,进入了顺州百里以后,分道扬镳。 韩德让率领着他麾下的二十多万兵马,前往了蓟州。 而耶律休哥则带领着卫队,跟往了辽国中军驻扎的营地。 马蹄在草地上捶打,勾起了一片片的污泥。 临近中军营地的时候,耶律休哥突然勒马。 “安塔!” “属下在!” 一个满脸刺青的汉子,在听到了耶律休哥召唤以后,跳下了马背,单膝跪倒在了他马前。 耶律休哥坐在马背上,沉吟道:“赵光义得了幽州,只怕不会那么快进军顺州。时间拖的越久,本王在顺州的谋划就越是容易暴露。 为了让赵光义尽早的落入陷阱,本王必须得加重刺激他的鱼饵才行。” 这话耶律休哥是说给自己听的。 说完这话,耶律休哥就像是一个准备冲刺而下,捕食的猎鹰,眯起眼,锐利的目光看着远方,“安塔,本王命你速去云州大同府,传信给耶律斜轸,命令他带兵退出云州,驻守在新武二州。” “啊?” 安塔闻言,明显有点懵。 护卫在耶律休哥周遭的侍卫们也有点懵。 耶律休哥眉头一皱,锐利的目光落在安塔身上,“你有资格质疑本王的命令?” “属下不敢!” “哼!告诉耶律斜轸,他必须迅速的撤出云州,别给本王耍花样,也别质疑本王的命令。若是他坏了本王的大事,本王定斩不饶。” 耶律休哥的目光又锐利的三分,甚至有些冰冷,“他虽然是皇族,可是本王杀起没用的皇族来,从不手软。” “属下领命。” 安塔不敢多言,跨上了马,挑选了两个辽军,随着他一起去云州传达耶律休哥的命令。 …… 赵光义对于庆祝这种事,向来是言而有信。 他说大庆三日,那就是大庆三日。 数十万的禁军将士,在幽州城内狂欢了三日。 直到一封左军传过来的捷报进入到了幽州城,才结束了这一场狂欢。 寺庙内。 赵光义正陪着主持大师品茗、下棋。 二人颇具闲情逸致,在对方思索下一步棋该怎么走的时候,还交流两句佛学。 赵普捧着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匆匆进入到了佛堂内。 “赵相公,陛下有令,在他跟大师对弈的这段时间,任何人不得打扰。” 李继隆恰逢其会的出现在了赵普身前,拦住了赵普。 “滚开!” 赵普毫无形象的一脚踹开了李继隆。 李继隆让开了路,拍了拍身上的泥土,就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。 反正他的任务完成了,至于没能拦得住赵普,那不怪他,是赵普硬闯的。 赵普冲进了佛堂,人未到赵光义身前,声音已经传入到了赵光义耳中。 “陛下,左军急奏,云州大捷!” “吧嗒~” 捏在赵光义手里的墨玉棋子掉落在了地上,顺着他脚下,在佛堂内滚了半圈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