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這段時間一直對沈晚瓷十分恭敬的陳栩,此刻卻十分硬氣的回道:“我是助理,不負責生活上的事,而且薄總這傷,又不是因為我才受的,我還有工作要忙,就先走了。” 陳栩說完就走了,開的還是薄荊舟的車。 車子在兩人面前疾馳而過,薄荊舟看著沈晚瓷,神色淡淡:“你把我的司機氣走了。” 他抬手,手上的傷經過這段時間的沉淀,比之前看上去更駭人了,被扳手硬生生撕開的那塊皮也翻卷著耷拉在那里,原本周圍的紅腫都成了淤青,凝固的血痂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裂開了,正往外滲著血,血珠沿著指尖滑落,滴在水泥地面上。 光是看著他觸目驚心的傷口,都能想象出當時那人下手有多重,就這樣,還是被保鏢踹了一腳才有的后果。 要是薄荊舟沒有來,沒有及時握住她的手,保鏢也沒有在扳手觸到皮膚時將人踹開,她的手傷的只會比這更重。 “滴滴。” 沈晚瓷打的車來了,她對了下車牌號,拉開車門坐進去,薄荊舟也跟著她上了車,她看了他一眼,不過并沒有將人趕下去。 回到家,沈晚瓷拿出棉簽蘸了碘伏給他擦拭傷口,她本來是想直接帶他去診所包的,但這個點診所沒開門,醫院掛急診流程復雜不說還得排隊,索性就回來處理了。 清理完傷口,沈晚瓷又將那塊翻卷著的皮用死皮剪一點點剪掉,由著它這樣,干了后會很容易掛到傷口。 這是個細致活,需要盡量靠近沒脫離肉的皮膚剪,又不能剪到那部分,沈晚瓷靠得很近,溫熱的呼吸直直的落在薄荊舟的傷口上,因為緊張,她連唇角都感覺在用力繃著。 寂靜的清晨,抬眼就能掃到頭的公寓,暖黃的燈光,女人身上若有似無的沐浴乳的清香,垂落在他手背上的發絲和清淺的呼吸,所有的一切加起來,形成了一幅讓人克制不住悸動的曖昧。 薄荊舟的下頜就在她的頭頂上方,只要一低頭,就能吻到她的唇…… 這個念頭一升起,就如同燃燒的烈火,怎么也壓不下去,頃刻間就變成了燎原大火。 他緩緩的低下頭,嗓音沙啞的喚了一聲:“晚瓷……” 沈晚瓷正剪皮剪得認真,驀然聽到他喊她,眼前的光亮又被遮擋住了,傷口擦了碘伏,本來連接處就顏色太相近不太好看,光線一暗,就更看不清了。 她直接伸手將薄荊舟湊過來的腦袋推開,“你讓開,擋著光了,剪個皮有什么好看的,還湊那么近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