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晚瓷幾乎是腦子還沒反應過來,手就已經握住了門把手,牢牢的拉著門:“你穿衣服了嗎?” 她能感覺到薄荊舟的手也正搭在門把上,自己如今這個動作不過是在掩耳盜鈴,只要他稍微用力,這門開不開的主動權就不是她的了。 男人回答的理所當然,把不要臉的天性發揮到了極致:“沒有衣服。” 沈晚瓷差點沒被他氣得背過氣去,“你別出來,給我等著。” “我介意吊帶v領大紅睡衣。” 沈晚瓷咬牙切齒的跑進了房間:“沒有大紅睡衣。” 她給薄荊舟拿的是浴巾,顯然,男人不止嫌棄大紅睡衣,也嫌棄她濕乎乎的浴巾,沈晚瓷哄了許久,他才放棄了裸奔出門的念頭,勉為其難的圍上了浴巾。 但也圍得十分潦草,腰那里松松垮垮的,人魚線清晰可見,隨著他的走動,折進去的地方搖搖欲墜,沈晚瓷總覺得下一秒那浴巾就會掉下來。 她本來想讓他趕緊穿上衣服走人,但到了客廳才發現,那套換下來的臟衣服已經被他直接扔進了垃圾桶。 矜貴優雅的薄總怎么可能紆尊降貴的去垃圾桶里翻衣服穿呢。 所以沈晚瓷放棄了讓他穿臟衣服的想法,懶得浪費唇舌,“你打電話給陳栩,讓他給你拿套衣服過來。” 這次,薄荊舟沒有拒絕,他就算再不做人,也不可能真的裸著個身體在沈晚瓷面前晃悠:“我困了,睡醒了再打。” 他又不是有暴露癖的變態。 沈晚瓷沒再廢話,反正她要去上班了,他裸不裸自己也看不到,只要回來的時候這尊衰神已經離開了就好。 她轉身回了房間換衣服,薄荊舟是老板,就算曠工也沒人敢說什么,她不行,哪怕折騰了一夜,又是車禍又是綁架的,她還是得去上班。 當真是只要爬的動,都必須得去。 見她換了外出的衣服,薄荊舟蹙眉道:“怎么,不想看到我,連自己家都不呆了?” 沈晚瓷弓著腰在玄關處換鞋:“你這么會腦補,怎么不去當編劇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