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男人緊繃的理智在這一刻像是被人用力撥動了一下,震得他手上一個不穩,差點摸到別的地方去,“沈晚瓷……” 被他叫到名字的女人此刻意識正如潮水一般褪去,她的視線落在男人菲薄的唇上,滿腦子都只剩下親上去的念頭。 她緊皺著眉,喃喃念道:“我難受,煜城……我不舒服。”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聶煜城將她從床上撈起來,在她耳邊低聲說的那句:晚瓷,我是煜城。 薄荊舟手上的動作一頓,胸腔里的心臟蜷縮著,剎那間什么狗屁理智和隱忍,全他媽見了鬼,一種暴虐的破壞欲和占有欲從腦子里升騰起來,逐漸匯成了一個念頭:他要讓她這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! 沈晚瓷感覺自己被人高高拋起,強烈的失重讓她下意識的攥緊了手指,隨后跌入了一個柔軟的地方。 薄荊舟站在落地窗邊,低頭給自己點了支煙,耳邊全是女人抑制不住的聲音,料峭的春夜,房間里又沒開空調,他硬生生被逼出了一身的汗,濕乎乎的襯衫貼在身上,很是難受。 今晚的時間仿佛格外漫長,外面的天空還深陷在夜色,沒有一點要亮的趨勢。 指尖的煙已經燃盡,火星燎到他的手指,薄荊舟被燙了一下,放空的思緒回籠,他低頭將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,唇角勾出一絲自嘲的淡笑。 聶煜城說的沈晚瓷對這種事有些排斥的事,他知道。 是什么時候呢? 大概是他們的新婚夜…… 女人雖然極力克制,但他摸上去時,她身體的僵硬和神情的緊繃是騙不了人的,她看向他的眼神里沒有半點該有的緊張和嬌羞,只有恐懼和抗拒,但大概是心里還記著兩人已經結婚的事,她沒有出言拒絕,而是硬挺挺的躺在那兒,跟躺尸一樣。 這種時候,什么沖動都沒了,為了不讓兩人更尷尬,他直接起身借故離開。 但今晚和那晚不同,他怕自己前腳剛走,她后腳就沖出去找男人,聶煜城還在隔壁呢。 薄荊舟被吵得心里煩躁,也只能強忍著,只是這滋味著實不怎么好受,他感覺自己都要炸掉了。 他又點了支煙,床上的動靜不止沒消停,反而愈演愈烈。 去買衣服的經理就跟死了一樣,還沒有回來,外面的保鏢也沒有發出任何動靜,天空依舊黑沉,樓層高,隔音效果好,除了沈晚瓷哼哼唧唧的動靜,什么聲音都被隔絕在了外面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