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聶煜城苦笑:“能冒昧問一句,叫什么嗎?” “叫煲仔吧,聽話就是煲仔,不聽話要當白眼狗,那就是煲仔飯。” “……我還以為要叫薄荊舟,畢竟你之前叫過他好幾次狗男人。” 沈晚瓷直接被他這話逗笑了:“你想多了,我真的沒有那么恨他。” 更不會容許自己對他念念不忘到養條狗都要取個和他沾邊的名字。 聶煜城還在試圖將她從這種無欲無求,一心只想早退休的心理狀態中拉回來:“那么早退休,不會舍不得你熱愛的職業嗎?” 他大概了解過沈晚瓷接單的價格,一兩千萬,也不過是接個難度高點的活的事。 “工作不就是為了更好的享受生活嗎?而且,再熱愛的職業一旦變成了需要加班加點忙死忙活的工作,就不熱愛了,如果到時候舍不得,就在當地尋個博物館上班,或者接接工期不那么趕的私活。” 聶煜城:“……” 說的好像挺有道理,他無法反駁,雖然他十分想找點什么理由,來將人留在京都這個完全不適合養老的大都市。 沈晚瓷覺得自己有點喝醉了,就算肖宇點的雞尾酒再不醉人,也經不住她這種跟牛喝水似的喝法。 她起身:“會也開完了,我實在來不起了,先回房間了,你們慢慢玩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