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父亲说笑了。断掉父子情份,是要被指责不孝的。再者,我现在的工作也很关键,家里也不适合发生这么大的变化。”江凛冬吐出一口烟,声音不疾不徐,像是所有一切事情,都在把握之中。 但心中如何想,他也不会跟江秉昌说。 顾玉荣急救成功,余晚阳出来说道:“年纪大了,受不得刺激,脸上的伤倒是不要紧,就是血压有点高,住院观察两天,就可以回去了。” 挨了打,受了刺激,血压冲上去,一时间受不住,就晕倒了。 这不是什么大事。 江凛冬点点头,做了主:“行,帐挂在江氏名下,今天辛苦你了,回头请你吃饭。” 江凛冬是江家最不好惹的那个人。 他能代替江秉昌做决定,这本身就是对江秉昌权力的一种架空。 余晚阳笑笑,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:“好,那就这么定了,等有空你再联系我。” 医院事忙,他从急救室离开,又去接新的病人。 江秉昌视线目送着余晚阳离开,转头问江凛冬:“这就是跟苏秘书拉扯不清的那个男人?” 因为苏零月的事情,江秉昌对余晚阳也有了解。 第(1/3)页